「姑娘的内功很高呀。」凌威赞道。 「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!」女郎讶然道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「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,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。」凌威掩饰道,接着惊呼一声,继续问道:「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干舌燥,疲累不堪,好像怎样也睡不够,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,怎样也不能合眼?」 「是,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?」女郎难以置信道。 「不错。」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,女郎都点头称是。 「先生,这是什么病?」女郎问道。 「姑娘嫁人了么?」凌威叹了一口气,松开腕脉说。 「没有,妾身还是待字闺中。」女郎粉睑一红道。 「可有月事么?」凌威大胆地问。 女郎没有回答,只是含羞点头,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,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,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,不禁暗暗称奇。 「不知为什么,姑娘阴火鬱结,积聚难消,要是长此下去,可真不妙。」凌威正色道,他可不是胡言乱语,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。 「那怎么办?」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。 「在下有一张药方,给姑娘去火消阴,从此要多吃寒凉,戒吃燥热的东西,三月后,看看进展如何吧。」凌威说。 「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,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,真是佩服。」女郎心悦诚服,点头赞叹道:「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?」 「不吃药也是对的,要是找不出病源,吃药只能治标,治标不一定要吃药,只要姑娘出阁,那时阴阳调和,病情也可以大减的。」凌威点头道。 「我也不嫁人的。」女郎似笑非笑道:「你能够找出病源么?」 「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,或许可以的,只怕姑娘不肯吧。」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,挑战似的说。 「你要如何检查?为什么我不肯?」女郎嗔道。 「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,特别是下体,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,姑娘答应么?」凌威诡笑道。 「什么?!」女郎杏眼圆睁,勃然变色道:「哪有人这样治病的!」 「姑娘这个病太奇怪,如果不是这样,如何能够找出病源,彻底根治。」凌威叹气道:「而且在下不独要看,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。」 「你……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?」女郎赌气似的说。 「要是找不出病源,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你……!」女郎瞠目结舌,扭头便直奔上楼。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,可没指望她会答庞,轻笑一声,捡起布招,预备离去。 「你还不上来!」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。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,呆了一呆,心里狂跳,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,真是人不可貌相,她的阴火如此旺盛,长春谷的驻顔功夫,看来不是正道,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,良机难得,不容错过,于是登楼而去。 这时已经齐黑,可是窗外月色皎洁,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,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,还脱掉外衣,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,俏脸别向床里,香肩微微抖颤,也不知她是羞是怕。 「姑娘,床里太黑了,躺在贵妃椅上才成,让我点灯吧。」凌威取过烛台,点起红烛说。 「你真的要看吗?」女郎坐了起来,颤声叫道。 「要是不看,如何找得到病源?」凌威笑道。 「要是治不好,我……我便宰了你!」女郎咬一咬牙,跳下床来,躺上了贵妃椅。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,玉腿修长,粉臀丰满,红扑扑的俏脸,更是娇艳欲滴,瞧的凌威目不转睛,垂涎三尺。 「来呀,你还待什么?」女郎娇嗔大发道。 凌威嘻嘻一笑,搬了一张椅子,坐在她的身畔,问道:「姑娘如何称呼?」 「快点看,噜唆什么!」女郎骂道,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。 「好吧,我便先看你的奶子。」凌威心中有气,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。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,好像满不在乎,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,含羞别过俏脸,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。 凌威揭开抹胸,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,巍然耸立,乳晕是粉红色的,大小彷如铜钱,奶头艳红,好像熟透了的樱桃。 「起床时,这里痛不痛?」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,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。 「一点点……呀……!」女郎呻吟着说。 「现在痛吗?」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。 「不痛……!」女郎紧咬着朱唇说。 凌威双掌下移,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,滑腻如丝的肌肤,使他爱不释手,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。 「这儿痛吗?」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,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,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。 「不。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。 凌威抬高粉臂,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:「这儿有感觉没有?」 「没有……」尽管女郎没有感觉,却是浑身发软,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。 凌威点点头,扶起女郎的粉腿,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:「扶稳了,没有我的说话,不许放手!」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,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,粉腿张开,朝天高举,下身尽现灯下,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,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,无地自容。 「怎么湿了,是不是尿了?」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。 「不是。」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,接着腹下一凉,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。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,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,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,是白里透红的桃丘,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,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,两片花瓣似的肉唇,紧闭在一起,肉缝中间,一抹嫣红,泛着晶莹的水光,更是娇艳欲滴,瞧的他目定口呆。 「看够了没有!」女郎含羞叫道。 「没有,还没有开始哩!」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,放在鼻端嗅索着说:「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,柔而不腻,淫淫如雨,正是阴火鬱结之像,你和男人交合时,可是高潮迭起吗?」 「……我……不知道……不许问这些……你……你讨厌死了!」女郎嗔声叫道。 「倘若是高潮迭起,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,不应有这鬱结之像,要不是阴火作祟,那又是什么?」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,暗念她虽然娇嫩,更谈不上历尽沧桑,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,但是已非完壁,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,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。 「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!」女郎呻吟着说,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。 「你忍一下,让我瞧一瞧里边。」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。 「不要看!」女郎惊叫道,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,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。 「咦……是这里了!」凌威兴奋地怪叫着,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,在里边点拨着说:「你的淫核圆润结实,碰一碰便淫水长流,病根是在这里了。」 「不要……呀……别碰那里……哎哟……痒死人了!」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,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。 「让我帮你吧!」凌威怪笑一声,拉开女郎的玉手,运起销魂指,刺进了女郎的肉洞,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。 「不……我不要指头……喔……呀……!」女郎才叫了两声,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,不知如何,倏地娇躯急颤,纤腰狂扭,接着长号一声,便玉山頽倒,软在贵妃椅上急喘,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,原来销魂指一下,她便泄了身子。 「现在好点了么?」凌威笑嘻嘻地问道,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,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。 「……为……为什么……会这样的……」女郎娇喘细细地说,可不明白为什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,便完全控制不了,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,更是又羞又急,珠泪直冒地叫道:「你……你还不放手!」 「不成,我还没有检查完毕。」凌威沉声道。 「不……不查了……呜呜……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?」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,转身伏在椅上饮泣。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,才轻抚着香肩,柔声道:「虽然尿了,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,不用多久,阴火又再肆虐了,还是让我瞧清楚,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。」 「……你……你还要怎样!?」女郎泣叫道。 「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,你运功调息,让我检视你的经脉,且看有什么变化便成了。」凌威说,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,还想窥探驻顔奇功的秘密。 「你……你没有骗我吧?」女郎抹去泪水,犹豫不决道。 「我也不用骗你,要化解阴火,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,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,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,倘若继续练功,阴火积聚愈多,便愈难化解,到了最后,结果是阴火焚身,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,那时更是生不如死,后悔莫及,刚才我检验所得,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,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,淫核也大如樱桃,倘若不从速医治,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,便欲救无从,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。」凌威冷冷的说。 「你……!」女郎听得粉脸煞白,咬一咬牙,便盘膝坐在地上。 「不是这样。」凌威制止道:「你要坐在我怀里,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,一手抵着淫核,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。」 「你……你要是治不了,我可不会放过你的!」女郎悻声道。 「放心吧,就算不能给你根治,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。」凌威坐在地上,拍拍大腿说:「你蹲下来吧。」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,心里害怕,怯生生地说:「你……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?」 「不是,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!」凌威兴奋地笑道:「放心吧,不会弄痛你的。」 「你……你要温柔一点呀。」女郎含羞蹲下,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,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,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,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,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,更使她浑身发烫,情思恍惚。 凌威低哼一声,扶着女郎的纤腰,挪动身子,让鸡巴好过一点,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,娇躯幽香扑鼻,使他心神皆醉,欲焰沸腾,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。 「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?」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。 「我不看!」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。 「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,要不立即化解,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!」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,指点着说。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,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,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,忍不住张眼望去,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,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,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,顿觉全身酸软,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,说不出的难受。 「为什么会这样的?」女郎呻吟着说。 「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,由内而外,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,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,这粒东西便更大,那时走路也发痒,整天淫水长流,可知有多苦?」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。 「呀……痒呀……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那……那如何是好?」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。 「别着忙,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。」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,一手按着胸前粉乳,另一手捏指成剑,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。 「轻一点……呀……!」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。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,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,亦因为他的决心,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,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,温暖湿润,柔嫩滑腻的阴肉,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,畅快莫名,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。 「喔!」女郎娇吟一声,柳腰款摆,分不清她是闪躲,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。 「快点运功!」凌威沉声喝道,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,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。 女郎咬紧牙关,强忍澎湃的春情,真气流转,依着习练的法门,调息运气,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,才不怕走火入魔。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,上下夹攻,追索着女郎的真气,他这样做最是费力,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,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,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,要是有人观看,只道他们淫戏正浓,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。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,是藉着催发情欲,养阴培元,以收驻顔之效,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,所以饱受欲火煎熬,凌威诊治为名,上下其手,肆意玩弄,已经使她情难自禁,如此运功,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,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,奶头硬得好像石子,淫水流个不停,春情勃发。 「你的淫水真多,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?」凌威皱着眉问道。 「……是……呀……大力一点……好难受呀!」女郎喘着气叫。 「别说话,继续运功!」凌威沉声说。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,凌威的讶色更浓,竟然住了手脚,还把指头抽出来。 「不要走……给我……给我再挖多几下!」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。 「别胡闹,让我想一想。」凌威放开了女郎,闭目寻思道。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,看见凌威的凝重,也不禁紧张地问道:「是不是治不了了?」 「不是,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。」凌威叹气道。 「你……你给我治一下吧!」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,喘息着叫。 「我便给你治一趟!」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,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,把女郎按倒地上,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。 「哎哟……轻一点……呀……挣爆了!」女郎尖叫一声,俏脸扭曲地叫,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,鸡巴好像巨人似的,她如何禁受得起。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,无奈吐了一口气,鸡巴缩小了一点,才能够排闼而入,直捣黄龙。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,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,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,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,使他畅快无比。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,可没有动作,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,尽管她雪雪呼痛,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,她的腰力强劲,每一次跳动,都把凌威凌空弹起,待他掉下来,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,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,喘息一声,却又再次弹起,使凌威乐不可支。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,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,可是过不了多久,便愈来愈纯熟,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,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,功架十足。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,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,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,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,还运起九阳邪功,探寻她的身体深处,搜索元阴的纵迹。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,元阴洋溢,失控的四处乱窜,凌威赶忙运功吸纳,追本寻源,发觉是从阴关溢出,更是如获至宝。 虽然女郎的功力什高,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,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,减轻她的负担,但是凌威的伟岸,却使她受不了,而且火棒似的肉棒,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,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,更使她魂飞魄散,娇哼不绝,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后,更愈来愈是乏力。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,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,娇躯剧震,螓首狂摇,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,然后长叹一声,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。 「美吗?」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,鸡巴却力压花芯,乘着阴关开放,运功吸取元阴。 女郎没有回答,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,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,便闭上眼睛歇息。 凌威运功探视,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,深藏阴关之中,只道必定大所有获,岂料事与愿违,任他如何使劲,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,尽管溢出的元阴,已经使他获益不少,但是只如九牛一毛,分别不言而喻。 女郎喘了几口气,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,禁不住嘤咛一声,含羞道:「你……你动呀……人家没有气力了。」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,正有此意,于是策马扬鞭,再度纵横驰骋,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,承欢胯下,于是战火重燃,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。 说也奇怪,凌威才抽插了几下,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,彷如细水长流,任他采撷。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,女郎哼叫的声音,已是不绝如缕,在凌威锲而不捨的冲刺下,变的高亢急骤。 「哎哟……插穿我了……美呀……呀……死了……我死了!」女郎突然尖叫几声,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,然后长号一声,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,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。 凌威再探桃源,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,但是已经少了许多,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后,阴关却更是牢固,任他如何叩击,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。 「……让我歇一下吧……累死人了!」女郎呻吟着说。 「讨饶了么?」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。 「呀……你……那个讨饶……只是……!」女郎忸怩地嗔道。 「我会让你讨饶的!」凌威哈哈大笑,再次挥军直进。 ……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,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,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,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,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,到了最后,再没有元阴溢出,使他望洋轻叹。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,高潮一浪接一浪,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,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,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,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,终于抛开了自尊,忘形地乞饶求怜,待凌威发泄时,便在极乐之中,失去了知觉。 凌威也是很累,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,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,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,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,实在使他失望,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穫,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,已经使他获益不少,可惜不能突破,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。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,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媚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,绛仙纵情肉欲,采阳补阴,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,养阴培元,男女交合,让她散去阴火,也助她固阴生精,路子完全不同的,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,不独如此,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,使他百思不得其解。 凌威思绪纷呈,迷煳之中,拥着女郎沉沉睡去。 …… 睡梦中,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,知道已经天亮了,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,然后悄悄的爬起来,离床而去,他没有动,还继续睡下去,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。 睡了好一会,凌威才张开眼睛,已是日上三竿了,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,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,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,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,却是粉脸一红,别过了身子。 「怎么不多睡一会,不累吗?」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。 「我可不像你这么懒。」女郎顽皮地说。 「你的病好点吗,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?」凌威捉狭地说。 「你……你这个大坏蛋,还没有起床,便欺负人了,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?」女郎娇嗔大发道。 「那是给你治病,怎么说欺负你呢?」凌威笑道。 「你究竟是什么人,叫什么名字?」女郎赧然道,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,便和他颠鸾倒凤,更是脸红耳赤。 「先告诉我,你的病怎样,可好点了么?」凌威反问道。 「已经全好了。」女郎羞态毕露道。 「你如何知道?」凌威奇怪地问。 「我不告诉你!」女郎耳根尽赤道。 「我知道了,让我看看!」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。 「不,不许看!」女郎挣扎着叫。 「我什么没有看过,还用害羞吗?」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,抱着纤腰,抬起粉腿说。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,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,裙子掉了下来,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。 「你……你别太粗鲁呀!」女郎低声说。 「我那里捨得弄痛你呢?」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。 女郎已经洗了澡,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,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,牝户白里透红,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,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,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,扶着女郎的腿根,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,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。 「咦,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!」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,笑道:「阴火已消,以后可睡得好了。」 「噢……不要这样……那……那不是淫核……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!」女郎颤声叫道。 「真的吗?」凌威笑嘻嘻道,心里怎会相信。 「真的!人家……人家是自己弄破的!」女郎知道他不信,挣扎着爬起来,抗声道。 「为什么这样浪费?」凌威难以置信道。 「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,才……才用双头龙……」女郎红着脸说。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,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:「……要不是补天功,我……我才不……」 「什么补天功?」凌威好奇地问。 「你是什么人?」女郎没有回答。 「我不是治好你吗?」凌威诡笑道。 「你……你是在占人家便宜,哪里是治病!」女郎嗔道。 「老实说,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,可没法化解阴火,要是继续练那什么补天功,不用多久,阴火便再次肆虐了。」凌威正色道。 「你再压去不成么?」女郎赧然道。 「自然可以,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,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,也是阴火焚身之时,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。」凌威道。 「那也没法子的。」女郎叹了一口气,失望似的说:「你真的是郎中吗?」 「在这儿我名叫李伟,真名字是凌威。」凌威表露身份说。 「李伟……凌威!」女郎思索了一会,忽然脸露惊容说:「你……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?」 「不错。」凌威点头道:「你呢,你是什么人?」 「我……我是长春谷的冷春。」女郎低头道。 「冷春……人美,名字也漂亮。」凌威笑道:「长春谷是什么地方,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?」 「是……你……你也是吗?」冷春苦笑道。 凌威没有隐瞒,直言来意。还告诉冷婷,途中如何救下百合,发现淫魔的阴谋,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。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,直认不讳,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,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,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,修习和合补天大法。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,身份高贵,人称长春公主,淫魔登门求亲被拒,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,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,所以阴火愈聚愈多,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,亦有心访寻高人,找出化解阴火之道。 「化不掉阴火,性命也没有了,漂亮又怎样?」凌威搔着头说。 「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顔,还为了报恩。而且,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。」冷春说。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,全是一个异人的婢僕,身受异人大恩,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,以助异人练功,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,夺走化阴之法,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,武霸死后,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,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,寻回秘法。 「那异人是谁,练的是什么武功?」凌威好奇地问。 「我也不知道,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,据说只有异人一脉,才能助我们化阴,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,互助互利,缺一不可的。」冷春解释道。 「这不是很淼茫吗?要找齐七枚七星环,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,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,要是他没有传人,便难逃一死了。」凌威不以为然道。 「这是我们的命运,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。」冷春满脸无奈地说。 「好吧,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,我会给你留意的。」凌威说:「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,你可不要自投罗网。」 「知道了。」冷春说:「告诉我,那两个女孩子是什么人?」 「那两个女孩子?」凌威摸不着头脑道。 「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,吵得……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。」冷春咬着朱唇说。 「她们吗,她们是我的丫头。」凌威恍然大悟道。 「你有很多丫头么?」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。 「也有几个吧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你……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?」冷春紧张地问道。 「我还没有娶妻,要是这样善妒,给我当丫头也不成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百合呢?她也是你的丫头么?」冷春追问道。 「她不是。」凌威答。 「听说她长的很漂亮,你没有碰过她么?」冷春问道。 「就算碰过,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。」凌威笑道。 「你可真绝情。」冷春幽幽的说。 「我要是绝情,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,亲哥哥,也不饶你了。」凌威谑笑道。 「你……你可坏死了!」冷春嗔叫道。 「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。」凌威涎着脸说。 「不……我不叫!」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。 「要是不叫,我可不能饶你了。」凌威跳了起来,唬吓着说。 「不……现在不成……」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。 「为什么?」凌威笑问道。 「让人家歇一下吧,我……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。」冷春嗫嚅道。 「真的是明知山有虎,也向虎山行吗?」凌威皱着眉道。 「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,而且……而且你会帮我的,是不是?」冷春满脸希冀说道。 「也罢,我便陪你走一趟,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,我才动手便是。」凌威叹气道。 「谢谢你。」冷春感激地说,只道凌威存心相让,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,才故示大方吧。 「我也不用你谢,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。」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,套弄着说。 「你……你这个大坏蛋!」冷春含羞别过俏脸,紧咬朱唇道:「晚上吧,晚上回来后,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。」 到了晚上,两人便换上夜行衣,前往龙游帮盗宝。 俐落的夜行衣,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,使凌威血往上涌,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。 「讨厌,你整天毛手毛脚,还摸不够么?」冷春娇嗔道。 「谁教你治好了病,便不要郎中了!」凌威涎着脸说。 「人家那说不要,回来后,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。」冷春央求似的说。 「那便快点走吧。」凌威吃吃笑道。 两人轻功高明,又是识途老马,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,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,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,接着游采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,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,原来有人闯了进去,中伏被擒。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后,忍不住色然而喜道:「原来是她!」 「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?长的真漂亮!」一个手下赞叹着说。 「不,她是夜莺百合,据说冷春也很漂亮,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?」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:「你们快点弄好机关,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,说不定还有人来,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,便大功告成了。」 游采吩咐了几句,便带着百合离去,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,把百合交给淫魔,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,正是盗宝的良机。 众汉待游采离开后,开始收拾,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,语多猥琐,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,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,气得冷春娇躯发抖,终于按捺不住,娇叱一声,竟然提剑硬闯。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,也不阻止,待冷春控制战局后,便展开身法,直扑游采的居室,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。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,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,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,可是凌威眼尖,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,也不揭破,拉着冷春便走。 「你太鲁莽了,也暴露了身份,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。」凌威埋怨着说。 「如果不是乘虚而入,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,只怕很难得手哩。」冷春欢喜道:「你助我取得七星环,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。」 「淫魔的武功高强,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,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。」凌威叹气道。 两人赶到了南庄,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,百合却已经吊起来,双手高举缚在头上,螓首侧垂,仍然是不醒人事。 「……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,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,才把迷神香解开,那可安全一点呀。」游采劝谏着说。 「她的武功可没什么了不起,就算没有我,她也不是你的敌手,怕什么?」淫魔不满地说。 「可是……」游采犹豫不决道。 「别多话了,拿解药吧。」淫魔不耐烦道。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,她打了两个喷嚏,便悠然醒转。 「是……是你们!」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,不禁惊叫道。 「不错,臭贱人,今趟跑不了吧!」淫魔桀桀怪笑道。 「你……你想怎样?」百合花容失色道。 「怎样?你杀了我的独子,还问我想怎样?」淫魔冷笑道。 「他……他污辱了我,难道不该死么?」百合悲愤地叫。 「我的儿子看上了你,是你的福气,却让你暗算身亡,该死的是你!」淫魔怒道。 「杀人偿命,我赔命便是!」百合咬着牙说。 「说得好,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。」淫魔诡笑道。 「可是……他已经死了,我如何还你?」百合只道有一綫生机,嗫嚅道。 「他死了,我还没有死,什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,我便饶了你。」淫魔淫笑道。 「你……你无耻,我死也不会嫁你的!」百合惊怒交杂地叫。 「我也不是要娶你,只要你合作,生下孩子便成了。」淫魔笑道。 「师叔,你喜欢便成了,那用她答应。」游采笑嘻嘻道。 「要奸她不难,要生孩子却不同了。」淫魔叹气道。 「这有什么不同?」游采奇怪地问。 「普通人自然是一样,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,要生孩子可不容易,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,然后利用药物器具,使她变得淫荡无比,然后早晚下种,才有种玉之望,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,才生下一个孩子,既然给她毁了,也应让她补偿吧。」淫魔解释道:「倘若能够擒下冷春,我也要她答应的。」 「不!我死也不会答应的!」百合嘶叫着说。 「我会让你答应的!」淫魔吃吃笑道:「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,现在先让你尝一下,看看你有多倔强。」 就在这时,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,报告冷春硬闯宝库,打伤了几个人,还夺去七星环,游采自然怒不可歇,淫魔也是顿足不已,急命游采回去察看,调兵遗将拦截,防她连夜逃走。 游采去后,淫魔走到百合身前,悻声骂道:「臭贱人,你迟不来,早不来,偏要今晚来,要是走了冷春,失去七星环,我可要你好看!」 「求你……求你放过我吧……我……!」百合哭叫着说。 「你什么?」淫魔狞笑道:「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,便不用受罪,不然的话,只怕你生不如死呀!」 「不……不成的!」百合尖叫道。 「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!」淫魔逼近说。 「别过来……不要!」百合恐怖地大叫,抬腿便踢。 「求我?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!」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,用绳索缚着纤幼的足踝,硬把粉腿挂在梁上,可是他还不满足,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,整个人凌空吊起。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,痛的她粉脸煞白,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,尽管衣服还在身上,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,知道难逃淫辱了。 「其实,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,你要是答应,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;要是不答应,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,那却是苦多乐少的。」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。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别碰我……杀了我吧……我不愿做人了!」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,没命地扭摆着叫。 「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,你知道什么是迷奸了,可知道还有逼奸、强奸、轮奸和群奸么?」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,手上使力,扯开了她的衣襟,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,道:「你想试那一样呀?」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放过我吧……不!」百合绝望地叫。 「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,但是你可知道吗,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,除了浪逼外,还有嘴巴和屁眼,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,你可要尝一下么?」淫魔口中说话,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,说:「除了男人的鸡巴,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,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,加上春药,便更是有趣了。」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,不知如何是好,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,何况就算她答应,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。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,裸露了那晶莹雪白,诱惑动人的胴体,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,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,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,捧着百合的粉臀,细细检视起来。 「放过我吧……呜呜……让我死吧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!」百合悲哀的厉叫着,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,身体最隐闭的地方,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,暖洋洋的热气,随着他的呼吸,喷在那方寸之地时,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。 「好东西!」淫魔舐一下干枯的嘴唇,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,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。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救命!呜呜……天呀……救我呀!」百合肝肠寸断地叫。 「狗贼!」忽地有人娇叱一声,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,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后,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,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,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,但是冷春既然现身,只好一拼了。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,但是武功高强,在千钧一髮之际,仍能及时避开要害,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,避开一轮急攻后,还认出冷春的身份。 「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,怎么藏头露尾呀?」淫魔涎着脸说。 「不错,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!」冷春扯下蒙脸布帕,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,挺剑再刺骂道。 「谋杀亲夫么?」淫魔手挥目送,震退冷春说。 「我杀了你这个狗贼!」冷春怒喝一声,正要挥剑再攻,却让凌威拦住。 「你去救人!」凌威沉声喝道,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,直袭淫魔,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,明攻实守,目的是缠住淫魔,让冷春救人。 「找死!」淫魔冷笑一声,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,存心一掌毙敌,再慢慢对付冷春。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,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,赶忙运功抗拒,「砰」然一声,却是连退了两步,接着喉头一甜,知道已经受了伤。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,看见凌威失利,顿时方寸大乱,急叫道:「大哥,你没有事吧?」 「我没事,你先走!」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,继续挥掌进攻。 「走不了的!」淫魔冷笑一声,闪身避过,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。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,没有让暗器击中,但是脚下隆然作响,暗器爆炸,地上涌起一朵红云,浓香扑鼻,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,眼前一黑,便玉山頽倒。 凌威大惊失色,知道大势已去,不独救不成百合,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,唯有闭住呼吸,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,杀得淫魔左闪右避,汗流浃背,一个失机,却让凌威抽空把冷春抱起,越屋遁走。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,气得顿足不已,再看百合美目紧闭,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,知道她也中了迷香,狞笑一声,决定把满腔怨气,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。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,倘若这个时候出城,必定会发生冲突,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,多生枝节,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,应该是安全的,于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,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,让她在床上躺下后,才自行运气调息。 …… 冷春终于醒过来了,迷煳中,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,心里发毛,倏然坐起,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綉榻,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,才松了一口气。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,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,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,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,要不是他捨命相救,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,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。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,出道未几,便恶名昭彰,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,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,冷春第一眼看见他,便怦然心动,不知为什么,愿意和他在一起,任他化解阴火。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,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,浑身燠热,彷佛阴火又再发作。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,胸中的闷气尽消,知道没有大碍,暗念不该托大,没有全力对抗,致有此失,但是功力不及淫魔,却是事实,可要尽快增进功力,才有争雄的希望。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,云岭三魔成名多年,自己不独力敌淫魔,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,也应自豪,而且刚才疗伤时,发觉功力又有进步,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,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,不然进境更大。 想到这里,凌威睁开眼睛,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,于是咧嘴笑道:「你没事了吧?」 「没事了,对不起,累你受伤。」冷春垂着头说。 「你也太鲁莽了,不独救不出人,还差点吃了大亏。」凌威叹了一口气,站起来道。 「都是我不好,没有救出百合,你不会恼我吧。」冷春眼圈一红,抱着凌威的臂弯说。 「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,只要不死,便有希望了。」凌威摇头道。 「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。」想起淫魔的恶毒,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。 「这也没法子的,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。」凌威耸耸肩说。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,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,有点不值吧。 「大哥,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,要不是你,我……」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。 「不,你找到便是你的,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。」凌威确定是膺品后,也没有说破,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。 「大哥,你真好!」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,纵身入怀,送上香喷喷的红唇。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,猿臂轻舒,抱紧暖洋洋的娇躯,嘴巴印了下去,贪婪地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。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,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,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,才恋恋不捨地分开。 「大哥,我们不理百合么?」冷春内疚似的问道。 「你说呢?」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。 「我不知道,淫魔这样利害,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,要是不去,那百合可惨了。」冷春烦恼地说。 「过两天再说吧,暂时别想这些了。」凌威毛手毛脚道。 「不知道她现在怎样?」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。 「就好像我对你一样,任人为所欲为!」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,兴奋地扯开衣服说。 …… 凌威说的不错,百合正在任人鱼肉。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,双手高举过头,粉腿左右张问,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,腰下还垫着软枕,牝户朝天耸起,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。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,他靠在百合身畔,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,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幷用,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。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,咬着朱唇,默默地流着泪,胸脯急促地起伏,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。 淫魔抹干净鸡巴后,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,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。 「……呜呜……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!」百合嚎啕大哭地叫,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,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。 「这不是折磨你,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,和你结合在一起,一个时辰过后,才可以洗干净,虽然机会不大,但也有可能成孕,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,便不用这样麻烦了。」淫魔笑嘻嘻道。 「不……我不生……呜呜……放开我!」百合嘶叫着说,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。 「这也不由你了,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。」淫魔冷哼着说。 「杀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我不愿做人了!」百合痛哭着说。 「给我生孩子有什么不好,刚才不是很过瘾吗?只要你答应,便不用多吃活罪,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,何乐而不为呢!」淫魔吃吃怪笑道。 「你……呜呜……无耻……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!」百合悲愤地骂道。 「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?」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。 「我……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!」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。 「老爷,游帮主回来了,他有话和你说,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?」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。 「玉娟,带他进来吧。」淫魔穿上裤子道。 不一会,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,她的身上穿着纱衣,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,只有抹胸内裤,诱惑动人。 「师叔,没有打扰你吧?」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。 「没有,我已经完事了。」淫魔说:「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?」 「真假两枚都不见了,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,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,但是她的武艺高强,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,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。」游采叹气道。 「迟了,她一定跑了。」淫魔摇头道,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。 「还有一个男人?他究竟是谁?」游采吃惊道。 「他的武功很高,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。」淫魔沉重地说。 「那怎么办?」游采着急道。 「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,只要擒下冷春,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。」淫魔说:「明天给我备车,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,她跑不了的。」 「那么她……?」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。 「自然是一幷带走了,她斗不过我的。」淫魔笑道:「你要是有兴趣,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。」 「她是你的女人,弟子可不敢。」游采不好意思地说。 「有什么关係,回到宫里,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。」淫魔狞笑道。 「不,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,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。」游采说。 「随便你吧,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,你要量力而为呀。」淫魔忠告道。 「是,弟子知道了。」游采答道。 「这个玉娟也很不错,不过我不要了,你带走吧。」淫魔说。 ……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,白天外出打探消息,晚上荒唐淫戏,夜夜春宵,纵情欲海,过了几天,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,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,游采的搜索也停止,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。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,冷春的一缕芳心,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,虽然不愿分手,但是身怀七星环,流连在外总是不安,唯有叮嘱后会之期,才依依不捨地独自返回长春谷。'